许佑宁在心底“靠”了一声,偷袭不可耻,这毕竟也算是一种策略,但趁这种机会偷袭一个女性,是小人无疑了。
陆薄言淡淡定定的洗茶:“你怀疑她什么?”
“从手术室出来,告诉他们手术失败的时候,被那个女人推了一把,撞到椅子上了。”萧芸芸按了按伤口,还是疼得很厉害,忍不住倒吸了口冷气。
见她不说话,苏亦承扬了扬眉梢:“你是不是想复习一下上节课的内容?嗯?”
她还要敷衍吗?还是……赌一把?
“你觉得你是我的对手?”穆司爵唇角的讥讽愈发明显,“你高估自己了。”
陆薄言笑了笑,提速,四十分钟后,游艇靠岸,一辆黑色的路虎停在岸边等着他们。
穆司爵……
到那时,她卧底的身份大概也曝光了,穆司爵那里还需要她回去?他只会想要她的命。
海滩上的安静渐渐被打破,连海浪拍打礁石的声音都像要凑热闹似的,大了不少。
回到小木屋,苏亦承几乎是同时关上门和放下洛小夕,一把将她按在门后,漆黑的双眸变得幽深如潭,透出一股掠夺的气息:“如你所愿。”
形势不好,好女不吃眼前亏!
许佑宁翻开杂志的动作一顿,“为什么?”
穆司爵没有回答,身影转眼间消失在大宅门口。
几年前他受过一次很严重的伤,消息在G市的道上传得沸沸扬扬,一些人蠢蠢欲动想趁机取代他在G市的位置。
凭着一腔不可撼动的信任,这天的下午觉苏简安睡得依旧安稳,醒来的时候陆薄言已经回来了,正坐在床边随意的翻看她那本看到一半的小说,分明的轮廓线条浸在柔和的灯光中,俊美非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