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昨天到今天，萧芸芸就没见沈越川笑过，直到进来后看见林知夏，他嘴角的弧度才终于变得柔和，脸上的神色也不再紧绷。

可是现在，她所有的付出都成了徒劳，她再也回不去医院，再也穿不上她永远洗得干干净净的白大褂，连学籍都丢了。

连续喝了几天，他感觉精神好了不少，去医院做检查，Henry也说他的脸色比以前好看了许多，宋季青那些苦药对他也许真的有帮助。

“你当然可以。”萧芸芸笑了一声，缓声道，“但是在你开除我之前，我会先把你从医院踹出去。”

事情似乎和沈越川想的有出入，他不解的看着萧芸芸：“你知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

他怔了怔印象中，这是萧芸芸第一次拒绝他的靠近。

沈越川这才意识到，他应该正式的带着萧芸芸，去跟苏简安和苏亦承道歉。

这时，萧芸芸已经加了一件外套，从房间出来，见沈越川还站在门口，疑惑的“咦？”了一声，“宋医生还没走吗？”

“从小到大，爸爸一直对我很好，从来没有骂过我，只要是我想要的，他可以什么都不问，第二天就买回来给我，因为他，小时候我一直很快乐。可是，这么多年，他竟然一直觉得他对不起我，怕我不会原谅他……”

来A市之前，他甚至不知道康瑞城派了大名鼎鼎的许佑宁去穆司爵身边卧底，这算是他工作上的重大失误。

否则的话，她和沈越川，其实挺配的。

黑夜已经过了一大半，全新的黎明，很快就会到来。

萧芸芸突然想起什么似的：“妈妈，我的……亲生父母，他们葬在哪里？”

想到这里，沈越川终于忍不住笑了笑。

沈越川察觉到不对劲，叫了萧芸芸一声。

“我知道，我不会经常看的！”萧芸芸“哼”了一声，“沈越川说了，那些人都是水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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