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自由的?!自由的那么重要吗?我们对于自由的定义难道是一样的吗?我们所渴望的自由…不是你渴望的自由!”,大角鼠的狰狞的面容在无力的嘶吼,那些不明所以的恶魔也都在大角鼠的疯癫下快速的逃跑。 疑问声起,众位的目光汇聚一堂,全部看向了死魂。
“TheRed!” “不!我们不需要!你们滚回去你们的高尖塔!我们的存在,我们的真相,我们的自己守护!”,愤恨的怒火燃起,面对王者们那平静冷淡的说明,人类之中又站起来了无数,跟随着那第一个站起来的普通人,一起大吼!
“就算是棺的存在现在也无法收纳我了,相比之下,每一个我的存在都是一个自我节点,棺的方式针对的是一个个体独立的生命,而我则是一个无穷分化的自我,每一个信息都会被棺当成一个节点,而这个又是无限向内、向外的,等同于这个节点也是无法完全被对方连结的。” 阿克曼已经懒得继续说什么了,这样的情况就算是他再怎么低声下气也无法改变现在的一切。而且很明显这家伙一言不合就将他的位置架在了这样的地方,所谓何事他能不知道吗?
换句话来将,兰瑞莎的王座也可以反过来形容,那就是混乱的秩序,再往上来形容,那就是混沌的感觉。 “这条路继续向前走是有一处废弃的岸边厂房,那是治安所都懒得巡逻的地方,什么都没雨,什么也不都会有。”
“您彻底打算舍弃过往的自我了?” “新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