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妈坐在客厅，一看就是有满腹的话儿等着她回来。严妍和祁雪纯立即跑出去。

程申儿惊讶抬眸，他说的“废物”，和妈妈成天骂爸爸的“废物”，分量大相径庭。“警察同志，你们可以快一点吗，”孙瑜一脸为难，“司老板说必须结案了，才能将毛勇剩余的薪水给我，公司也还有一笔慰问金。”

“我那不叫纵容，是合理激励，不然祁雪纯也没这么快破案嘛。”白唐嘻嘻一笑，“领导，当年你对我不也是这样吗，你看我成长得多快！”难道整个孕期，严妍都将在程申儿这件事的阴影中度过？

前台摇头：“付哥今天没来上班，您跟他电话联系吧。”“你……”白唐语塞，这小妮子说话，也太不客气了。

安静是因为秦乐出去了。伤疤是赤红色的，还十分脆弱，稍微用力一碰就会再度流血……

楼梯的墙壁上，红色油漆写着“还钱”“偿命”等刺眼的大字，油漆随着字的笔画淌下来，像极了鲜血流淌的印记。她翻身躲避，它却如影随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