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令月见着的是一个走路有点踮脚的程子同。一下一下，仿佛都打在符媛儿的心里。

戚老板唇角泛起微笑，“当时我经常去楼下的超市，能买到她做的蛋糕。”“我是记者，偷拍当然是为了挖新闻。”

那天她放下身段跟程奕鸣要女一号，程奕鸣敷衍了她一阵，迟迟都没点头。但他的身影也随之再次覆上。

“我没有啊。”严妍压低声音告诉他，“我刚才那么说都是骗她们的。”符媛儿又仔细打量一番，确定前面是一个薄弱口而且坍塌的机率小，便放手开始挖开砖头和重物。

窗外的两个身影，站在花园里说话。他立即感觉自己的后腰，被两个冰冷的硬物抵住。

程奕鸣提高音调：“你忘了放在哪里？”符媛儿摸不着头脑，在于家生活的这些小细节，“替身”来不及跟她交代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