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看不起老家伙？”老姑父轻哼：“我不是把小兔崽子制服了吗！”

程申儿轻哼：“怎么，怕她碰上危险？”

莫家夫妇快步迎出来，“子楠，祁警官。”

司俊风勾唇一笑，没说话。

“我刚喝了一杯咖啡，”祁雪纯开门见山，不跟他客气，“司爷爷，我问你的事情，你想起什么了吗？”

以后不准再去白唐家里喝酒……

祁雪纯心想，这是让她开口的意思？

严妍轻叹：“这件事跟你和司俊风其实都没关系，是申儿自己陷在里面出不来。”

“是准备打烊了吗？”她问。

她挤出一个笑意：“司俊风……你也来洗手间……”

“没意见，谁也没有意见，”司妈赶紧圆场，“雪纯，爷爷平常在家特别严肃，难得跟人开玩笑，爷爷是看着你高兴。”

祁雪纯心里打起了小九九。

片刻，门外响起脚步声，走进来一个助理。

“可我觉得，如果是值得的，受伤害也没关系。”

“你以为你从侧门悄悄进去，就没有人知道？”白唐接着问：“你和欧老在电话里大吵一架，然后偷偷摸摸进入别墅，你究竟做了什么？”

“蒋太太呢？”她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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