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到咖啡厅的时候，对方来了吗？”祁雪纯问。白唐微微一笑：“每个人做事，都需要有支持，有时候是技术支持，有时候是力量支持。”

祁雪纯凑近司俊风，小声说了一番。“你描述一下莫小沫咬你的经过。”祁雪纯问。

“想询问他吗？”司俊风问，“可以找个借口将他叫出去。”祁雪纯没回答，而是拿出了一页纸，读道：“……他又拿走一大笔钱填补亏空，那是姨奶奶对我的一片心意，我不愿给他的，可我控制不住自己……”

程申儿微愣。祁雪纯脚步一动，将她拦住，“戒指脱下来。”

“没打招呼就来了，是不是想我……”嗯，补偿？

祁雪纯将她带到了机场内的一间咖啡厅，选了一个三面包围的角落，而能活动的第四面，则由祁雪纯坐下把守。祁雪纯被呛得说不出话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