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司爵的声音里没有命令，吐出来的每一个字却都格外地笃定。

人高马大配着枪的刑警直接走过来，一把将康瑞城按回椅子上，警告道：“老实点！”

穆司爵看了看时间，还早，于是给沈越川打了个电话。

康瑞城没有再追问，带着东子去了一家餐厅，等菜上齐，才问：“你早上跟我说，有件事要告诉我，现在可以告诉我是什么事了吗？”

“好！”

“……”

康瑞城没有再说什么，上楼走到沐沐的房门前，抬起手，却还是没有敲门，也没有进去，最后折回自己的房间。

康瑞城并没有怀疑许佑宁的话，点点头：“不要紧，这也不是什么重要的问题。”

“我只知道这么多，其他的，我也不是很清楚。我在穆司爵身边的时候，只想着完成你交代的事情，没有留意到穆司爵太多的生活习惯。”

他要抓得很紧，用力地拥抱，证明许佑宁再也不会离开他。

许佑宁想了想，尽量轻描淡写，摇摇头说：“说实话，我不知道。”

经济犯罪的罪名，并不比肇事杀人轻。

“既然这样，你把沐沐送回来！”康瑞城几乎是理所当然的语气。

这一刻，他也不知道他是在问自己，还是在问沐沐。

东子明白康瑞城的意思，跟着笑起来：“我们确实不用担心。”

“我们商量好了。”许佑宁把她和穆司爵的决定毫无保留地告诉苏简安，末了，有些不安地接着说，“简安，其实我还是有点害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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