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玩了一个早上的尖叫项目,怎么会对不温不火的摩天轮有兴趣? 那一刻,心里仿佛有什么断掉了,他从来没有这么嫉妒过一个人,嫉妒到想让他从这个世界消失。
可他千万万算,偏偏算漏了洛小夕比他现象中还要能折腾,一会是秦魏一会是方正,只要离开他的视线范围,她立刻就能和别的男人扯上关系,还振振有词,气得他肝疼。 他低下头,唇瓣几乎要扫到她的耳廓,低声问:“那你什么时候给我生个孩子?”
想着,经过某扇门前的时候,洛小夕突然被拉进了房间。 洛小夕洋洋得意的尾音刚刚落下,腰突然就被苏亦承箍住了,下一秒,整个人被压住,无法动弹。
他就像恨不得在苏简安身上打上“陆薄言专属”的字样。 苏简安以为陆薄言走神了,猛地回过身去吓他:“你在想什么?”
能参加超模大赛的姑娘,身材自然不会差到哪里去,一个个高挑xing感,该露出来的地方如同一枝悄悄探出墙头的红杏,那样妖娆多情,令人不自由自主的遐想连篇,想揭开神秘的面纱一睹芳容。 私教“唉”了声,说她还是喜欢以前的洛小夕,那个训练的时候也很尽力,但表情丰富,偶尔还会调皮偷个懒,或者故意逗她一下的洛小夕。
陆薄言示意其他人先走,他陪着苏简安走到一边接电话。 “停车!”陆薄言突然下命令,汪杨反应不过来,车子依然向前爬行,陆薄言又低吼了一声,“汪杨,停车!”
“你是不是不喜欢来这里?”陆薄言把苏简安刚才的样子理解成了不耐烦。 “不是突然想到的,”陆薄言环在苏简安腰上的手紧了紧,“我已经想很久了。”
这时,苏亦承已经回到观众席。 她错了,这么多年来,她都错了。
别人不知道这辆骚包的小跑是谁的,但是她很清楚。 “你到底有多不想看见我?你到底有多厌倦假夫妻的生活了,才会让沈越川来编什么不顺路这种随时会被拆穿的借口来骗我?我提出离婚的时候,你一定很高兴是不是?”
“我先回房间睡觉了。” 洗干净碗盘放回架子上,时间刚刚好,洛小夕拎着包和苏亦承一起下楼,进电梯后从光可鉴人的电梯门里看见他们并肩站在一起的样子,忍不住笑出来:“不知道的人还以为我们是一对。对了,有几个人吃过你做的东西?”
“我怎么舍得?”苏亦承的唇角噙着笑,半点要放手的意思都没有。 苏亦承察觉到什么,盯着洛小夕问:“你知道了?”
大周末的还需要出去应酬,他的工作强度是有多变|态? 苏简安说他胃不好,不许他喝冰的,命令都下到他的秘书那边去了,那之后他再也没有喝过冰咖啡。平时她做晚餐时炖的汤,厨师也会告诉他,今天太太炖的汤又是养胃的。
也许是车厢里太空旷安静,手机铃声显得格外的急促,像极了一道催命的音符。 陆薄言,陆薄言……
两份早餐和一份水果沙拉已经摆在餐桌上,散发着诱人的香气,微波炉里还有什么在旋转。 “叮”的一声,微波炉里的灯光暗下去。
因为早上这个小插曲,这一整天苏简安的心情都很好,一天的工作也十分顺利。 理解错误的人是她。她以为陆薄言那么冷漠的说出离婚,就代表了他对苏简安没感情。
陈璇璇的母亲遭到拘留,而苏简安的伤口没两天就愈合了,只是留下了一道很浅的疤痕,医生说还要过一个星期才能消失变淡。 沈越川也不敢奢望苏简安真的能瞒过陆薄言,老实交代道:“要等到晚饭时间才能让你回去。”他看了看手表,忍不住笑起来,“第一次觉得自己的时间真多。哎,这一天我们怎么玩?”
苏简安又看了看四周,床头柜上写着“Z市第一医院”。 这天晚上陆薄言回来得早,一到家就发现苏简安闷闷不乐的坐在沙发上,问她怎么了,她哭着脸说:“我毁容了,你会不会嫌弃我?”
苏简安肯定的点头:“真的,不知道。” 难怪别人说在棋pai游戏中,麻将最不讲究牌技,一个人的赢面有多大,运气所占的决定性比牌技还要多。
算了,不想那么多,顶多到了明天她见招拆招! 洛小夕毫不掩饰她的欣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