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薄言没有急着上车,转回身看着苏简安,目光温柔,过了两秒才说:“你先回去。”
老钟律师和陆薄言的父亲,在当年的政法界都是非常出色的律师,并称A大法学系两大骄傲。
两个小家伙一看见陆薄言,立刻从沙发上滑下来,蹭蹭蹭朝着陆薄言跑过去,一边叫着:“爸爸!”
这种时候,大概只有工作可以使人冷静了。
一直以来,“父子”在他心里都是非常模糊的概念。
唐玉兰注意到陆薄言和苏简安的迷茫,笑了笑,接着说:“你们还年轻,对这句话的体会应该不是很深刻。我年龄大了,越来越发现,古人留下这么一句话,并非没有道理。这甚至可以说是一个经验之谈。”
“是我和老爷子。”阿姨扫了一圈整个后院,笑眯眯的说,“老爷子很任性,名义上是开了个私房菜馆,但是说不招待客人就不招待客人。所以我们也不忙,大把时间用来打理这个地方。”
陆薄言好整以暇的看着苏简安,挑了挑眉:“我平时就是用那种眼神看你的?”
苏简安脱口问:“高寒有没有女朋友?”
回到房间,陆薄言直接把苏简安放到床上。
两个下属摇摇头:“谈得很顺利。”
手下当即意识到,康瑞城不止是在国内有事那么简单,直接问:“东哥,事情严重吗?”
陆薄言合上书:“西遇和相宜睡着了?”
手下点点头,松了口气。
苏简安也终于可以直起腰,说:“别闹,我还没拿衣服。”
苏简安站在门口等着,没多久,车子就家门前停下来,随后,陆薄言从车上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