符媛儿暗中咬牙，他赌得不就是她会坚持不住发问吗。程子同意味深长的看了她一眼，才抬眸往前看去，“1902，总统套房。”

她难得有这样听话的时候，柔顺得像一只小绵羊。但逃避不是办法，她总要给爸妈和白雨一个交代。

所以漏了程奕鸣。然而她左等右等，他却没有宣布更换女一号，而他也没有像计划中的那样，宣布她是女一号。

“……程奕鸣，你这个混蛋……”也不知过了多久，一个尖利的女声忽然划破深夜的寂静。他面无表情：“你该睡了。”

“我知道你是个人才，”杜明接着说，“当年符家摇摇欲坠，在符老爷子手里早就不行了，都是你顶着，硬生生给符家的公司续命好几年。”她没法再装睡了，她以为跳进来的人会是小泉。

“你也要记住……”他将她的手按在自己心口，“这里只有你。”程子同没接茬，他难免有点郁闷，但他的郁闷不是为了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