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累。
还有她为什么宰了兔子,却要栽赃给保姆,把保姆赶走?
程子同眸光轻闪。
她愣了愣,他已看向那枚戒指,“就这一个?”
他是她求了多少年,都没能求到的男人。
“你怎么弄清楚?”季森卓问。
“程子同!”她使劲推他,大概力气用得太猛,两人一起从躺椅摔到了地板上。
既然被成为“袁太太”,在C市应该是有头有脸的了。
“小姑娘,”紧接着,传出他新女友的声音,“姐姐教你一件事,一个好女孩呢,三更半夜是不能让男人待在自己家的。”
抬头一看,旁边的男人们都笑得很意味深长。
“谢谢……”她接过来,一口气把酒喝了下去。
但她不想放过,他们的不搭不理反而更加刺激了她的怒气。
子吟懵懂的神色中出现一条裂缝。
说完他便朝她们伸出手来。
到晚上九点多的时候,他们挑出一个住家保姆,各方面条件都挺合适的。
“所以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