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敢，”程奕鸣往后欠身，“上次严小姐给我喂饭，差点把饭喂到我喉咙里。”
秦老师一愣，悬空的拳头渐渐放下。
“来游乐场散步？”她挑了挑秀眉。
严妍微愣：“程奕鸣去钓鱼了？”
“好了，你们都跟我回去录口供。
严妍懊恼自己没多留一个心眼，但这件事必须解决。
严妍凄然一笑，“你也想告诉我，接受我爸已经不在的事实吗？”
当她依靠朵朵无法达到目的时，朵朵就变成了累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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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目相对，两人仿佛说了很多话，又似乎什么都没说。
她不由自主低头，往自己的小腹扫了一眼。
严妍对他们服气了，明明他们早约好了一起吃饭，被她识破了，还能这么自然不露痕迹。
“瑞安，今天真的很谢谢你，”严妍将吴瑞安送出医院，有些话要跟他说明白，“还有昨天晚上……昨天晚上我没顾上，但我很感激你，你不是说在外出差吗？”
她试图拨打电话出去，才发现电话根本没有信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