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薄言皱起眉:“她怎么告诉你的?” 苏简安点了点头:“你有没有受伤?”
但临死前的这一刻,她似乎找到了答案,不是思考而来,而是从心底冒出的答案。 “……我知道。”苏简安垂下眉睫,低低的说,“我在向你提出离婚。”
只有将自己彻底放空,她才能压抑住反悔的冲动。 搬到苏亦承的公寓后,她总是醒的很早,醒之前的大半个小时里,还会混混沌沌的做各种奇怪的梦。
陆薄言还来不及回答,病房外的走廊就传来吵嚷声。 他收好那些单子,看都不再看苏简安一眼,转身离开。
望着门内从陌生变为熟悉,如今将要离开的别墅,心里溢满了不舍。 “蒋女士!”护士也急了,“影响到我们的其他病人你负责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