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简安和许佑宁几乎是飞奔进会所的，经理告诉她们，陆薄言和穆司爵在会议室。

“当然可以。”刘医生掏出手机，解开屏幕锁递给许佑宁。

“周姨昨天就已经受伤，康瑞城今天早上才把周姨送过来？”

“……”穆司爵没有说话，他倒想听听，这个小鬼要和他说什么。

他带苏简安去看过医生，帮她调理过，后来就没再听苏简安说过痛了。

沐沐点点头，眼睛里闪烁着明亮的光彩：“这是第一次有人帮我庆祝生日啊，我很高兴！”

“那你是不开心吗？”沐沐歪了歪头，“为什么？因为你肚子里的小宝宝吗？”

康瑞城一怒之下，将所有东西尽数销毁，之后才带着人离开。

“简安，你要相信薄言，相信他能处理好这件事。”苏亦承安慰道，“薄言已经不是十五年前那个手无寸铁的少年了。现在，他有能力和康瑞城抗衡。”

沐沐歪了歪脑袋，撒腿跑向厨房：“周奶奶！”

大概是天气越来越冷了，街上的行人步履匆忙，恨不得把头缩进大衣里的样子。

“不用谢。”苏简安笑了笑，“沐沐和康瑞城不一样，我很喜欢他。再说了，生为康瑞城的儿子，也不是他的选择。这次，我们一起给他过生日吧，就当是……跟他告别了。”

他挣扎着从周姨怀里抬起头，看见鲜血不停地从周姨头上留下来。

为什么？

确实，明明什么都知道，却什么都做不了，这种感觉才是最抓心挠肺的。

冬日的凌晨，寒风萧瑟，呼呼从窗外掠过，仿佛要割裂一些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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