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转头看去，程申儿站在角落里，脸色苍白，嘴唇也没半点血色。

“雪纯，”好片刻，他才开口打破沉默，“你真的想好了？”

她“嗯”了一声，躺在后排坐垫上继续睡。

“渣男。”她小声嘀咕。

“……”

“后遗症发作？”她不以为然，“韩医生用的词好可怕，但我并没有什么不舒服的感觉，脑袋都没疼。”

“今天有任务？”她问。

司俊风没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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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语气，他的表情情真意切。

他理都没理，上车后将车门“砰”的甩上。

“医生，我妈怎么样？”程申儿快步迎上前。

小女孩郑重的点了点头。

肖姐无语，没想到司妈对一个人的偏见能这样的扎根稳固。

“啊？当然能打得过！”颜启那助手看起来细手细脚的，应该是没什么本事的，可是，“如果现在和他打架，我怕颜启他……”

要一点点的渗透，等到他们发现，时机已晚。得达到这种效果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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