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保姆转身离开了。
程申儿四下张望一番，然后径直朝这辆车走来。
他该怎么掩盖这件事……在一个见微知著，追究细节的刑警面前……
他是司爷爷邀请的，而司爷爷邀请他的时候，说了句，你有个叫程申儿的妹妹，我想请教她一些跳舞方面的事。
“滚！”晕乎乎的祁妈被他们活生生气醒，“想不出办法的都给我滚出去！”
“警官，你自己不会去了解情况吗？”她轻哼一声，“她一个乡下人烂泥里出来的，有什么资格和莫子楠说话！就她那一口黄牙，也不怕莫子楠看了吃不下饭吗！”
来时的路上，他提醒过祁雪纯，这家学校名字看着不怎么样，其实里面内容很深。
“我在审讯时会问清楚的。”
祁雪纯顿步：“什么事？”
倒是门外有些奇怪的动静。
“不要去惹这个协会，真想查，只能从司俊风开始。”莱昂不是跟她开玩笑，“小船入海，一个大浪过来就会被打翻，你需要先上一条大船，才能看清楚海是什么样子。”
紧接着她又得出结论，这就是住在十七楼的人。
“就是不想看到你。”
“查……我查到了……呕！”她忽然恶心想吐，转身跑进了洗手间。
“啪啪！”车身后忽然响起拍裤腿的声音，“着急什么，这小畜生能把我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