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他已经比任何人都讨厌听到那两个字。 陆薄言的眉头深深皱起:“白天为什么不说?”
那是上山的路,这个时候别说行人了,那条路上连车子都不见得有一辆,因为那是一座人迹罕至的荒山,洛小夕是不是疯了? 要命的是,宽大的毫无设计感可言的运动装穿在他身上都十分养眼,汗水顺着他结实分明的肌肉线条流下来,性感得无可救药。
“起来。”陆薄言说,“昨晚睡前跟你说过今天要去一个地方,忘了?” 面上他可以表现得和以往一样淡定,可是和她同床而眠,他怎么可能睡得着?
苏亦承笑了笑,径自上车离开。 以往最多一个小时就能到家,今天钱叔却开了一个多小时,停车的时候小心翼翼,大气都不出。
苏简安知道陆薄言的口味刁,闻言很有成就感地笑了笑,顺手给他夹了一块水煮鱼:“厨师说这是今天刚捕起来的海鱼,又新鲜鱼肉的口感又好,你尝尝。” 他带着一只价值上百万的Piaget手表,她咬的是那只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