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要打掉的孩子是你的。”

然而，他黑眸里的笑意却一点点隐去，“记得下一次学聪明点。”

他打了个哈欠，哑着声音问道，“几点了？”

喉咙里顶着一股无名火，没地发。

“雪纯啊，”司妈继续说道：“你回去休息吧，我在网上买点东西再睡，不会有事的。如果真有事，你再过来也来得及。”

“我能理解你爸，”她摇头，“每一个父亲都想在儿子面前保存尊严吧。”

她竟将程申儿记得这般深刻，失忆了，连司俊风也忘记，却可以在梦里看到程申儿的模样。

“我们以前相处得不太好，是不是？说直接一点，你以前喜欢程申儿？”她问。

“你说的是认真的？”

司俊风环视一眼客厅，没瞧见父母，便道：

祁雪纯微愣，想起秦佳儿说过的话……那个韩医生说，你活不了多久了……

祁雪纯忍不了这吵闹，蓦地揪住章非云妈妈的衣领，将她凭空拎了起来。

“聊得很好。”忽然，不远处响起一个男声。

冯佳点头：“我这就拿资料给你，你跟我来。”

不知道她在床上睡觉会不会老实？

对方交给了秦佳儿一个东西，然后两人迅速各自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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