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新线索了？”白唐问。

车子从程家经过时，严妍透过车窗，瞧见一个人站在别墅门口高高的台阶上。

这句话也是说给祁雪纯听的。

夜深了，严妍就着沙发上的毯子，迷迷糊糊睡着。

调酒师能说什么，只能继续自己手头的工作。

严妈不以为然：“他们倒想骗呢，也不看看谁才是千年的狐狸。”

而走廊的前后两端，中间都有楼梯，白唐来到中间的入口处，将自己想象成当晚的程申儿，一步步往程奕鸣的卧室走去。

“可……可我也找到了很多线索啊。”

其实不留在疗养院的房子里，还有一个最大的原因，就是他们根本不是真情侣。

他的话让严妍想起符媛儿，以前符家也是这个情况。

“我可以给你读几段询问笔录。”

啊哦，这是要把事情细节问个明白吗。

“你快走，被他们追上后果不堪设想。”他催促她。

“我认为这里不是第一作案现场。”祁雪纯已经有了看法。

“耻辱啊……心思不放在正经工作上。”

她就是想明白了这一点，才会过来兑现承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