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问程子同协议里的利润怎么分配，他想也不想回答我三七，其实你给我看的协议里，根本没有这一条……”

“真没法相信，这是你嘴里说出来的话。”他淡淡挑眉。

回到临时化妆棚外，程子同正站在门口等她。

程奕鸣将协议送到了程子同面前。

符媛儿深吸一口气，“你教我的，我们要恨，还是爱，都得明明白白，不是吗？”

那可能是于思睿年少时的一句玩笑。

“你有什么事吗？”严妍问。

严妍从洗手间折回，忽然瞧见拐角的岔路口出现一个熟悉的身影。

符媛儿倒吸一口凉气：“慕容珏真是丧心病狂，无可救药了。现在好了，反正这辈子她是没法再出来了。”

保姆虽听到了严妍的声音，却怎么也放心不下。

“哦。”严妍答应一声，又将脑袋转过去了。

“我不想睡觉，也不要喝牛奶，”她看了一眼腕表，“我今天特意请了一天假，是陪你过生日的。”

她相信科学，强壮的孩子不会介意妈妈任何正常范围内的活动，但注定被劣汰的孩子，妈妈成天躺着也没用。

朱莉恨恨咬唇，“好汉不吃眼前亏。”

“不准走。”他在她耳边低喃。

严妍抹汗：“你这就是胡说八道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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