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过去是干什么的？”祁雪纯问。

“堵船，你去过的。在那里玩只收现金，像流水一样，哗哗的走了，再也回不来。”

有什么用，他们就算被逮进去，没多久就放出来了，被找麻烦的不还是我？”

关键证人，说的不就是他。

她偷偷潜入了办公室，但被他们抓着了。

祁雪纯来到律师面前：“律师是吧，我还没给纪露露做笔录，她现在还不能走。”

祁雪纯心想，她现在要求先去一趟洗手间，洗手的目的会不会太明显……

美华心想，程申儿对司俊风来说的确非常寻常，她可以放心了。

祁雪纯特意观察莫小沫的表情，那是少女情窦初开时特有的幸福与娇羞。

很快，两个助手搬来了一大摞试卷，开始分发。

“好香！”莫小沫咽了咽口水，不客气的狼吞虎咽。

祁雪纯连连点头：“我也是这样教训她的，但她现在情绪不稳，我认为得先让她冷静下来。”

“既然荣幸，为什么还有一个你存在？”祁雪纯毫不客气的问。

“以前这个项目的记录是谁来着，美华吧，左右各推一百斤。”

“慕菁在整个公司里的存在感并不那么强，很多员工其实不认识她……”

“嗨！”祁雪纯懊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