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沐沐记得，穆司爵大概可以猜到康瑞城说了什么。“康瑞城才是杀害陆律师的真凶！”

国际刑警不愿背上骂名，只好放弃轰炸，转而想办法让康瑞城的飞机降落。“哦……”沐沐多少有些失落，想了想，又说，“我可以把我的零食分给他们。”

小商品远比陆薄言想象中便宜，两个不到一百块。唐玉兰停了一下，仿佛是在回忆，过了片刻才说：“薄言小时候，我也给他织毛衣。有一年春末给他织了一件毛衣，织好已经夏天了，到了秋天能穿的时候又发现，已经不合身了，最后寄给了山区的孩子。那之后我就记得了：年末帮孩子们织毛衣，可以织得合身一点；但是年初织的毛衣，要织得大一点。”

通过苏简安双手的力道，陆薄言缓缓明白过来什么，怔了片刻，又笑了，抚着苏简安的背说：“傻瓜，我没事。”陆薄言笑了笑：“你先上车。”

幸好周姨和刘婶都是有经验的人，知道小家伙们肯定已经等不及了，用最快的速度把牛奶送进来。苏简安点点头：“我明白。”

苏简安见他一个大男人哭得可怜，又被他和他老婆的感情打动，帮他付清了医疗费和住院费。这时，另一辆出租车停下来，后座的车窗缓缓降下，露出康瑞城手下的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