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简安歪了歪头,表示怀疑:“你真的让我动你的东西啊?”
“……”陆薄言只是看着她,什么都不说。
痛,全身上下的每一寸骨头都在痛,雨点狠狠地打在她的脸上,颈子上,她只觉得眼前的一切都越来越模糊,连身上的疼痛也离她越来越远……
苏简安好奇的歪了歪头:“陆薄言,你怎么一点心虚都没有啊?”
经过了一天,所有人齐心协力,下午的时候案子终于告破,凶手被警方抓获归案,破案前后仅仅用了48个小时,局长特地提出了表扬。
“……”
江少恺也点点头,把苏简安拖回了办公室,关上门就吼她:“你在赌气!”
岁月已经无可回头,但未来,还能把握。
为了听猛料,苏简安特意跟沈越川强调:“记住,我满意了,才能过关。我不满意的话,今晚一整晚你都别想过关!”
刚开始下山的时候,她确认那些路都是她上山时经过的,但不知道什么时候,她走错路了。
陆薄言,陆薄言……
想到这里,洛小夕狠狠的摇了摇头。
江少恺先是愣怔,随即就笑了:“你是我见过的女孩里性格最……特别的。”是的,不是特殊,而是特别。
他轻轻拍了拍洛小夕的肩:“会好的。你不要再哭了。”
然而洛小夕的表现令娱记大失所望。
已经是夜里八点多,洛小夕坐在沙发边的地毯上,眼泪还在不停的从眼眶中滑落,但她只是像没有灵魂的布娃娃一样,一动不动,表情木然。“喜欢啊!”苏简安说,“麻将虽然要靠运气比较多,不太适合我这种技术流。但是每一次摸牌、杠牌吃牌都会让人很开心。我为什么不喜欢?”
苏亦承安慰她:“知道我会做饭的人本来就不多。”而现在,洛小夕愈是直率大胆的看他,他就越容易生出某些念头。
洛小夕想了想,到玄关处取了备用钥匙给苏亦承:“问题是,你要我家的钥匙干嘛?搞突袭?”她又怎么有心情帮陆薄言庆祝?
沈越川摸了摸下巴:“他以前不过生日,不代表现在也不会过。别忘了,他现在是有老婆的人了。我们的话他不会听,但是他老婆的话,他绝对是会听的。”“别人说备胎可怜,可世界上还有你这种连备胎都不能当的,可怜的哟。”
苏亦承拉住洛小夕,微微低下头,唇畔几乎要触碰到她的耳际,“回去,我们有更好的运动方式。”如果真的从那么高的地方摔下来,他知道她要受多重的伤,承受多大的疼痛。
洛小夕干干一笑,不由自主的后退:“想,想起来了……”老城区,康家老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