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子哥,王洪那小子,气绝了吧?”开车的一名手下问副驾座上的东子。
“最坏的结果,结婚前我就亲口跟她说过了。”陆薄言抬起头来,目光已经又变得锐利笃定,“现在首要的,是解决苏洪远。”
“你说,知道的我都会回答你。”刑队长说。
他强势时,苏简安不得不就范。
“还有脸来比赛呢。”一个女孩边描眉边“啐”了一声,“我还以为蝉联冠军真的是凭实力,没想到……呵!”
这种油嘴滑舌的男人洛小夕见多了,笑着指了指其中一台:“我要这个,刷卡。”
耐心耗尽的时候,苏亦承拨通了洛小夕的电话。
陆薄言丝毫都不意外,偏过头看了苏简安一眼,似笑非笑:“不敢接?”
“我们待会不是要经过那儿吗?”东子说,“现在条zi肯定已经发现了,气绝没有,待会看一眼不就知道了?”
这是苏简安第一次这么“豪放”的躺在陆薄言怀里浑身上下除了一条浴巾,就什么也没有了。漂亮的蝴蝶锁骨和纤长优美的颈子,只要陆薄言一低头就能看得到。
然而第二天睁开眼睛,看见空荡荡的大床,那种沉重的空虚又击中他的胸口,他只能又一头扎进工作里。
她说:“我要去现场。”
吃饭的时候,老洛给洛小夕夹了她平时总嚷嚷着要吃的大盘鸡:“小夕,记住,太容易得到的,男人往往都不会太珍惜。”
“我……”苏简安支吾了半天也拼凑不出一句完整的话,她索性跑过去把花扔进垃圾桶,然后拉着陆薄言上车。
洛小夕抬起头来,怔怔的看着沈越川。
苏亦承终于彻底摆脱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