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言还在弄那台电脑吗?”唐玉兰摆摆手,“让他先下来吃饭,电脑我回头找谁修都行。”
“陆薄言……”她无力的叫他。
等了十几年,她终于翻身不再做农奴了,终于等到了苏亦承那句话。
这天下班后,陆薄言破天荒的没有加班,而是亲自打电话到苏亦承的办公室去,问他有没有时间见个面。
苏简安的手指无聊的在床单上划拉:“睡不着。”顿了顿,她愤然道,“怪你!”
“Ada。”他按下内线电话,“我今天晚上有没有行程安排?”
陆薄言突然叫她,低沉的声音里有一股蛊惑人心的力量,苏简安不自觉的看向他。
唐玉兰的牌技虽然称不上多么高明,但是在她们这帮麻将爱好者里绝对是数一数二的,第一次上桌的苏简安居然从她手里赢了钱?
“我已经能走路了!”苏简安哭着脸委委屈屈的说,“我已经在医院躺了半个月了,不想医院躺完了回家接着躺。我周一去上一天班,实在不行再接着休息,好不好?”
看都看到了,再说了,他们是夫妻,有什么好忌讳的?
自认伶牙俐齿的洛小夕都被气得差点吐血无法反驳,沈越川只好站出来打圆场:“不就是打个牌嘛,又不是陌生人,那么认真干嘛?来,小夕,我这个位置让给你。”
“你最好是有这么大的本事。”陆薄言牵起苏简安的手,离开之际微微回首,眉梢冷意蔓延,“我等着你。”
钱叔的话使得苏简安暂时安心下来,回家后她洗了个澡,早早的就睡觉了。
他的身影被灯光拉长,剪裁得体的蓝色西装被他穿出了一股休闲的潮味,一双做工细致的牛津皮鞋,黑发打理得到位帅气,双手捧着鲜艳欲滴的红玫瑰,乍一看还真有白马王子的感觉。
她信了邪了,也才知道,苏亦承居然会做饭,却瞒着她这么多年。
末了,她懊悔的咬唇:“如果知道他这么变|态的话,我不会帮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