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仔细一想,这似乎又是合理的。 他睡得很熟,呼吸很浅,胸膛微微起伏,她才发现,他的睫毛很长。
苏简安哭笑不得,她知道陆薄言是什么状态了将醉未醉,自控力失去一半,正好让他像任性的小孩一样为所欲为。 是陆薄言。
“够朋友!”洛小夕拍了拍秦魏的肩膀,“你这个朋友我交定了,请你吃宵夜去。” 她并不像上次一样穿着吊带睡衣,只是把脸埋在他的胸口边,温热的呼吸喷洒在他的胸膛上,柔|软的某处有意无意贴着他,陆薄言的感觉却比上次更加强烈全身的血液都要沸腾着逆流,形成一股力量汇聚往身体的某处。
比他想象中还要美味。 “七哥,黑子那边在催我们去港口了。”小弟低声催促穆司爵。
苏简安已经没有地方后退,只好推了推陆薄言:“我当然相信他的话,他才没有你那么坏。” 她不是怕陆薄言走了,而是不想一个人呆在医院。
陆薄言打开盒子,没想到是那条领带,难怪当时问她要不要叫人打包的时候,她说不适合苏亦承。 “谢谢。”
“……”好,好像是。 标准的六块腹肌,水珠顺着他极具力量感的肌肉线条滑下来,让这个本就妖孽的男人更加性感。
苏简安也不知道这是梦还是现实,她只知道上一秒她还在那个变态凶手的手里,但此刻,她已经在陆薄言怀里了。 她和陆薄言是名正言顺的夫妻,众所周知他们非常“恩爱”。可现在她才意识到,他们连一场婚礼都没有。时隔十四年再见的、那顿只有四个人的饭,就是他们的“婚宴”。
她放下苏简安的手机就匆匆忙忙跑出了餐厅,没多久,西装革履的苏亦承就出现在餐厅内。 最长的一次,陆薄言连续四天没有回家,徐伯也没有提起他,苏简安碍于面子,也不主动问。
他只好给汪杨打电话,让他30分钟内滚到机场,否则就再也不要回国了。 她的心口好像被一块大石压住了,她想问陆薄言这是怎么回事。
如果接下来陆薄言说他们准备要孩子了的话,她已经有对策了两眼一闭,假死。 她的动作令人起疑,陆薄言语气危险:“你帮谁打过?”
“哪有不尝的道理?”苏亦承接过手套来带上,熟练的剥了一个龙虾,却没有吃,只是拿在手里端详着,“突然自己剥给自己吃居然不习惯了,以前我剥虾的速度都赶不上我妹妹吃的速度。” 洛小夕听到了,敲了敲桌子,一本正经的说:“呐,陆boss现在是我老板。老板,你可以把我的行为理解为讨好。”
陆薄言看了眼躲在浴室门后的女人,大概猜到什么了,眸子闪过一抹不自然的神色,若无其事的把外套送过去苏简安。 唐玉兰点了点头,拍了拍儿子的手:“我回房间去拿点东西。”
陆薄言勾了勾唇角就算洛小夕不红,他也会下血本把她捧红。某种感觉,他无论如何要苏亦承好好尝尝。(未完待续) 这还是她第一次看见陆薄言笑得这么坦然,却是在耍了她之后!
他拉着苏简安回办公室,取来棉花消毒水一类的,按着苏简安坐下:“让你们家那位看见了,不心疼死才怪。” 但她似乎是真的害怕,她盯着自己受伤的脚,漂亮的眼睛里满是紧张,抓着他的力道也是前所未有的大。
至少,她以后的人生会因为有深夜被陆薄言牵着走的记忆而不空泛。 陆薄言沉吟了片刻:“没问题。”
“不要。”陆薄言突然孩子一样任性的把苏简安搂进怀里,又寻到她的唇吻下去,缠绵缱绻,一边叫简安的名字。 陆薄言犹豫了一下,还是开口:“我昨天加班,在公司睡了。”
陆薄言“嗯”了声:“会不会跳方步?” 挂了电话,韩若曦正好从电梯里出来,径直走向陆薄言的办公室门口。
三个人很有有自知之明也很有默契,齐齐站起来,沈越川说:“陆总,我们先出去。剩下的,明天的会议上再说吧。” 中间一排最中间的座位,很好找。坐下后,有年轻的女孩特意进来问陆薄言:“你好,请问K排在哪里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