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此刻,他已无法忍受。
这是好的一面,更坏的一面是,“他可能为了钱滋生出其他罪恶的想法,比如绑票!”
他没权胡乱调查。
“他是我的老板,”男人说道:“没有成功执行任务,对他来说就是废物。他是来清除废物的。”
白唐深吸一口气,“同事们调查了派对当晚欧家所有的监控视频,案发的时间段里除了你,没有其他人进过书房。你说有人推你,谁推了你?”
严妍微愣,“他从来没跟我提过。”
“等等!”严妍朗声叫道。
她仍没说话。
祁雪纯一听就知道这个派对意义非同寻常,否则以他的身份,每天都有派对酒会的邀请,为什么只带她出席这一个。
“不要再说了,”他的眼里泛起一阵心疼,“它会回来的,会回来的……”
这位女邻居五十来岁,穿衣风格非常的大妈广场舞风格,一看就热心就八卦。
接着又说:“那天晚上司总也来过,亲自做了检查。”
没人认识她是谁。
“算你聪明,”神秘人说道:“之前我帮了你那么多,你是不是也应该帮我做一件事了?”
“他得了什么病?”祁雪纯继续问。
他默默退出人群,独自走向花园僻静的角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