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将她把裙子后背的拉链拉上去了，但拉链只到腰线往上十厘米，她几乎是整个后背都露在外面。符媛儿怔了怔，才木然着点头。

“别闹了，我做的是牛排。”她将他推开，在他旁边的椅子上坐下了。程子同感受到了，他抬手一只手，柔软的轻抚着她的长发。

门铃响过之后不久，房门被拉开，一个中年妇女出现在门后。程奕鸣一愣。

闻言，季森卓心想去了房间里更好，他正要找个合适的地方，向符媛儿问清楚程子同和子吟的事。“离婚可以，但程子同得露面跟她说清楚，”严妍接上话，为符媛儿打抱不平，“就寄一份协议书过来算怎么回事。”

程奕鸣微怔，眼里的兴味更浓，严妍这种从里辣到外的女人，他倒是第一次见。还好她刹车的同时也拐了方向盘，分到他身上的力道并不大。

程子同仍然犹豫：“之前我为了让子吟露陷，故意偏袒她，已经让你误会……”严妍放下电话，深深吐了一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