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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刚放下电话，转头对摄影师说道：“等会儿老板过来，你趁机好好表现啊！”
明明是男女间很亲近的动作了，她却感觉他的呼吸像寒冬的冷风，刀子般的刮着疼。
“尹今希……”于靖杰有话想说，事实上他一路过来都有话想说，但她不让他说。
她又花钱雇人帮她去买，费老大劲买到符媛儿说的拿东西不说，拿回来老太太一口没吃，还把她骂了一顿，说她心思不用在正道上。
“来了！”程子同的父亲微微一笑。
符媛儿凑近一看，果然，监控画面显示，程子同又带着子吟和程奕鸣在会议室里谈话了。
“于靖杰，别对那个孩子做什么。”尹今希捕捉到他眼底闪过的一丝阴影。
“太奶奶。”符媛儿走进去，打了一个招呼。
于靖杰注意到尹今希的目光，眼露诧异，“你认识？”
“你……”她真的难以相信世界上还真有这么不讲道理的人。
想到这里，她不禁倒吸一口凉气，差点中了程奕鸣的计。
她转睛瞧见程子同的脸，倒是没有嫌弃，但有点不开心，低头认真摆弄着衣服上起皱的褶子。
“是不是掉在地上被人捡着了？”有人猜测。
圆脸姑娘说起这些的时候，表情特别崇拜。
她笑了笑，“复仇的清洁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