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雪纯来到欧远的家门口，单元楼的左边，看了一眼之后，她转身试图打开右边这套房子的门锁。
严妍一愣：“程家乱？”
严妍心头气血翻涌，有一股上前质问的冲动。
“你跟他周旋这么久，一句有用的话也没有。”严爸摇头。
“原来如此。”白唐点头，“其实开了也没用，当时程家停电，什么也拍不下来。”
六婶说着，眼泪又忍不住往下掉。
“那你也叫我秦乐吧。”
“我担心祁雪纯会咬定我是凶手，我不想让自己被她抓住，所以我一直跑，直到司俊风将我踢倒……”
程申儿默默点头，程奕鸣说得没有错，“好，明天我回去。”
“申儿，这几天你去哪里了？”严妍终于找着机会问。
虽然大楼已经老旧，但维护得很好，所以在老旧中反而透出一种贵气。
白唐紧盯着显示屏没说话。
但季森卓离开的时候，却给了她一个线索：A市……
想明白这一点，她心头的大石头松动了些。
喝完这杯酒，她苦闷的情绪暂时得到缓解，起身准备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