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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被问得哑口无言。

第二个电话她以公民的身份报警，说有人对她的朋友严妍实施暴力。

祁雪纯盯着袁子欣：“我胡作为非什么了？”

两人目光相交，心有默契，不必特意打招呼，贾小姐兀自来到餐桌前，拿了一点食物慢慢吃，慢慢等。

祁雪纯顿了顿，才接着又问：“能谈一谈你儿子因贩卖违禁品被逮捕的事情吗？”

“你来得正好，”他接着说，“队里正要开会。”

助手一把从管家身上将电话掏出来，交给了祁雪纯。

“在嫌犯没确定之前，任何人都有嫌疑。”

“慌慌张张的，像什么样。”程老语调严肃。

严妍毫无睡意，她回想着整件事，越发觉得蹊跷。

她的目光坚定有力，不容程申儿躲闪。

祁雪纯警觉的四下打量一番，才压低声音说道：“严姐你就拿我当普通助理，越真越好，才不会惹人怀疑。”

它拍到了案发前一分钟，管家从那里经过。

袁子欣丢不起这个人，老老实实将资料订好了。

“警察不需要线人？”司俊风故作不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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