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三十二岁，也不算老，教训人都来来回回只有那么两句。”负责审问的警员在旁边说明，“他被抓进来没多久就交代了，是查理夫人指使他找机会对唐小姐下手的，至于为什么是地铁站，并不是事先设计好的，这个人原本想跟到B市再动手，但当时唐小姐正好只身去了地铁站，他就改变了计划。”

甚至说，是一种控制。艾米莉不由挑起眉头，“威尔斯，机会只有一次，别去管她。”

“……”唐甜甜从他眼前悻悻地收回了手，像个被抓包的小孩，“本来想吓你一下的。”结果被发现了。唐甜甜笑得说不出话了，只能直摇头，“什么都没有。”

来到别墅外，雨还在下着，淅淅沥沥的，比下午小了许多。唐甜甜从洗手间出来，去前厅的路上碰到了正从休息室出来的顾子墨。

唐甜甜见泰勒眼底闪过一抹惊慌，她急忙上前一步，先于泰勒捡起了袋子。唐甜甜转头看他，黑暗里看不清晰，但她觉得威尔斯的眼神炙热。

陆薄言看向沈越川，似乎意有所指，目光随后落在了威尔斯身上。“我没有理解，”唐甜甜摇了摇头，诚实说，“我只是听你说的意思，好像这件事威尔斯不能不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