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描淡写的一句话，却又分量颇重。

助理点头离去。

祁爸祁妈也没阻止，心想这个儿子表面光鲜，名下的公司听着高大上，看年报盈收就原形毕露。

熟练到他都没怎么看清。

“今天你恐怕去不了了，”祁雪纯坦言，“我们在别墅书房地毯上发现你的血迹，根据检测结果，正是案发当天留下的，请你解释清楚。”

祁雪纯正要质问他为什么跟过来，忽然瞧见湿毛巾上一团团黑色油印。

“很好。”程申儿丢下一叠钱，走了出去。

在场的男人对自己带来的女人已经很满意了，但跟这个女人一比较，马上变成了庸脂俗粉。

下一块牛排，然后抬头看向窗外。

程奕鸣来，她不管。

“怎么来这么晚。”他低头亲吻她的额头。

“你在这里干什么？”司俊风疑惑。

“最近的一次是去年九月份，”宫警官回答，“但娱乐会所的收益不是很好，她有撤资的打算，但迟迟没法撤出来。”

程申儿……她只有死心越早，对她自己才越好。

“这样你的奖金就花光了。”难道他一点不可惜？

她等波点出来，将波点的东西交还，便打车前往目的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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