威尔斯从唐甜甜手上取下了那把刀，“甜甜，先上车。”
那个健身教练就住在诊室，他住的房间和隔壁的广告公司一墙之隔，从打穿的墙面直接可以看到他此刻警觉而戒备的样子。
小相宜的头发乱糟糟的，跟个鸡窝似的，她一条小胳膊放在被子上，另一只手揉了揉眼睛，“念念，我好多了，感觉没事了，一会儿我就下楼找你们玩。”
“你还不说实话？”白唐愤然走上前，“你好好想想，没有康瑞城的指使，他的手下会不会来警局作证。”
照片的角度没有刻意隐藏任何重要信息，所以唐甜甜细看之下，一眼认出了车内的人。
“人的大脑不是机器，删除记忆也不是没有风险的。”唐甜甜和萧芸芸解释，“要把某个阶段、事件，甚至是某个人物关联的记忆删除，技术不成熟的时候，就很有可能删错，或者删除地不干净。”
威尔斯看向那几张照片，上面的女子年纪相仿，但没有一个是他找的人。
“那位查理夫人是和那天开枪的人挺像的。”沈越川刚才在近处仔细观察，做了判断。
威尔斯眯了眯眼帘，“他被下了什么药？”
威尔斯看了看这位父亲另娶的夫人，“我要给你面子，你是我父亲的夫人，我如果不给你面子，你就什么都不是。”
“这就是我的证据？”
萧芸芸挑了一杯尝一口，好喝！
“这个没有，你放心，人事已经在办了。”
威尔斯从没见过她这么固执的一面。
“公爵，快下车，再晚就来不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