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停车。”洛小夕无法再和秦魏呆在一起了。
陆薄言的车子就停在警局门口,上车后苏简安把洛小夕公寓的地址告诉陆薄言,黑色的轿车缓缓启动,融入车流中,开得不快不慢。
“她不会呆在山上。”
“她才不会。”男人胸有成竹的笑了笑,“我都算过了,现在小夕是公众人物了,又刚好夺了周冠军,正是话题人物呢,她肯定不敢把这件事闹大。她吃了闷亏,你捡个便宜,多……啊!”
最终还是没有撑住:“陆薄言,我好了。”
第二天他匆匆忙忙出国,才发现他最放不下的不是父亲的仇恨,而是苏简安,是她天真烂漫的笑脸。
苏亦承到底说了什么?
那是她最难熬的日子,也是苏亦承一生中最痛的时光,他们无法互相安慰,如果陆薄言出现的话,那段时日她或许不会那么的绝望。
她好心帮忙,却变成了惹上麻烦?
“我明白。”小陈点点头,离开了休息室。
这句话,是时隔十四年后再见的那个晚上,苏简安亲口对陆薄言说的。
苏亦承的声音冷得几乎能掉出冰渣子来:“去换件衣服!”
她什么都不说也没关系,他会一样一样的查出来。在这座城市,没有什么能瞒得过他。
酒吧的温度控制得很好,可是她觉得热。
他一度以为,“康瑞城”三个字是陆薄言一生的魔咒。
苏亦承还是不信,把西芹交给洛小夕,见她洗切有模有样,勉强相信了她,开始熬鲫鱼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