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用道歉，”秦乐摇头，“这都是我自愿的。相反我要感谢你，如果不是以这种方式，我怎么会有机会陪你走这一段路呢？”

“你查就查吧，但我不是你的女朋友。”祁雪纯甩头走到另一边，继续查找。

程奕鸣将手机里的一张照片调出来，这是一个年轻姑娘的侧影，是申儿。

“我觉得她有点奇怪，”严妍回答：“对我过分关注也过分关心，我都闻出黄鼠狼给鸡拜年的味道了。”

“是不是你！是不是你！”忽然，外面走廊传来愤怒的质问声，听着像白雨的声音。

“妍妍，”他低哑的声音在她耳边响起，“嫁给我？”

梁总想，八千万的欠款，按提点公司能拿到好几百万，这桩买卖要留下。

她毫不示弱，同样对他露出讥笑。

好吧，他要这么说，她再坚持帮忙反而是对艺术家的不尊重了。

“那你凭什么断定这件事和司俊风有关？”

既然碰上了白唐，她就没管司俊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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严妍摇头：“这么等下去不是办法，程奕鸣，我跟你从窗户走。”

“搭你的车需要说出名字吗？”严妍反问。

“程奕鸣会不会有事？”她问。

这人……好奇怪，是故意凹冷酷人设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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