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躲在暗处瞧,啧啧,司老太太算是正经名媛了,骂起儿子来一点不口软。
腾一已经出手了,但还是慢了一拍。
原来是和程申儿有关。
傅延沉思半晌,缓缓说道:“是在痛苦中反复折磨,还是去博取这百分之五十的几率?”
酒会没在程家祖宅举行,而是挑选了一栋程家名下空着的别墅。
“那有什么用!”程申儿低吼着打断他,“路医生还是没法来给我妈做手术!”
程申儿点头,抬步往前。
“你也觉得我的神经紧绷了?”司俊风问。
但司俊风注意到祁雪纯的目光,顺势发现自己酒杯满了,淡声说道:“我不喝葡萄酒。”
他说道:“这个项目原本六个月就能谈下,你为什么花了两年?不就是想和对方周旋,套牢对方的儿子,方便你嫁进去?”
手术算是成功的,但自从手术后,妈妈每天只有几个小时的清醒,其他时间都在昏睡。
“雪川,你不想你自己,也得想想爸妈,”祁爸苦声说道:“我们不是嫌弃程申儿的家事,但你看她做的那些事,她差点把你小妹害死!”
祁雪纯呆呆的看着,不敢相信。
“我有必须要救的人,才会来你这里找药,”傅延几乎恳求道:“她快死了,快要不行了,求求你……”
一刀致命反而是最痛快的,钝刀子割肉,痛苦无边无尽,才是最折磨人的。
程申儿怔怔的站在急救室门前,既紧张又感觉不真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