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俏脸涨红，目光因酒精而浑浊……桌上已经放了两只空酒瓶。司家还得高攀祁家，这话说出去难道不是天大的笑话？

祁雪纯挂断了电话，因为社友在这时打进来。祁雪纯抬了一下眼皮又赶紧闭上，一路上她都装睡，避免睁着眼又不知说些什么的尴尬。

“你别忘了明天上午的申辩会。”莫小沫一点也没有反抗，她的嘴角甚至带点儿微笑……她在心里说着，快点吧，快点吧，有警察在外面，纪露露这次再也跑不掉了。

“他的年假休完了？”她问。生活中难免有摩擦和矛盾，打架动手的事经常发生，一般派出所就解决了，根本不会到刑警队里来。

“哎，她怎么走了？”一个女人疑惑。程申儿盯着他的身影，紧紧咬唇，脑子里不断浮现她和办公室里那个男人的对话。

七点半的时候，接到通知的美华已经到了警局。这份面不知放了多久，酱已经糊成一团，面条也结成一块一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