申儿妈再次将视线从程皓玟身上收回，她低声提出一个新疑问，“程皓玟刚才说得也有道理啊，说他收购了那么多的程家股份，他哪里来那么多钱啊？”

“欧远，”祁雪纯顿了顿，“也许，我应该叫你欧医生。你还记得你被脱下白大褂时，你的老师对你说，希望你忘掉你脑子里所有有关药物的知识，你根本没有将这句话记在心里。”

白唐微微垂眸：“你走好。”

“监控视频是有问题的，不能断定就是袁子欣杀的人。”

“……没法跟踪报道？”严妍来到办公室门口，正听符媛儿打着电话，“谁拦着你不让？报社是已经拿到了采访权的！”

程奕鸣一怔，“妍妍，你……”

袁子欣当然是希望祁雪纯翻车，好好挫一挫她的锐气。

但祁雪纯刚才看过尸体，并没有此类伤痕。

“你怎么样？”他问

“只要你办成了，我保证马上离开。”祁雪纯双眼明亮的看着他。

祁雪纯瞬间明白了他的意思，欧远懂得用药，而且心机颇深。

她一脸无公害的单纯，严妍说不出拒绝的话。

将小纸块一点点拼凑，然而努力了两个多小时，拼凑好的纸片上，笔画仍然混乱没有秩序。

祁雪纯摇头：“电话卡的主人曾经遗失一部手机，已经排除了可能性，我让人追踪发件人IP，暂时还没有结果。”

司俊风盯着祁雪纯，目光既狠又冷。

“我爸可没脸来。”程申儿轻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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