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已然不是对方所能够预测到的那个我了。”
原本聚焦在阿克曼身上的情绪,全部冷却,一个个的目光扫动,关注着身边的每一个不属于自己势力的人类,却没有人敢轻易率先动手。
阿克曼对于尤歌这毫无情绪的回复,充满了恼怒,可是这想要爆发,却又无处宣泄的感觉,让他变得犹豫起来。
“大人,我们有一半的同胞消失了。”,步入大门,放眼看去面前远比想象中要少鳃民,在这黑暗的海洋深处默然不语,从那涣散的眼神之中很明显的看的出,这里似乎发生了什么意外的情况。
“跟我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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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于宇宙的侵蚀,对宇宙的破坏,一个个的都是以此而生的。
将这么一个家伙留在这里?第一时间纳垢心中瞬间产生的就是一阵拒绝,嘴边的询问也是为何不寻找那更加和你靠近的大角鼠,可是转念一想下,许久不曾流转的念想再次弥漫而出,
但是现在,这场战斗在大角鼠看来,也该结束了,他们最为依靠的恐虐,和那个神秘的第三者完全持平,然后还有一位被纳垢节节败退逼入自己要塞的色孽,以及自己面前这位一直都是平平无奇没有如何太大动作、只是和自己你来我往的下棋般战斗的奸奇,可有谁会真的不顾一切现在逼入纳垢花园拼死一战?
而此时的外界,在这片裂缝的内部,四周的一切突然多出了一股难以抑制的冰冷。或者说是来自于物质层停止运动、停止了能量运转的冰冷。
同样的情况,直到场地内只剩下了尤歌和贵族后,气氛变得异常尴尬起来。
隐没在一个毫不起眼的王城信息节点中,尤歌的心中对于王城一切能够被他收集的信息全部都呈现出了一个活动的效果图。
虽然也是第一次看到如此完美的女人,但贵族脑中的还是清新的,这里更本不是谈情说爱的地方,再加上前次的老头的提醒,这个无光层的灾民愿意主动出手,倒也能够让他们略微的放心一点。
没有犹豫,浑然不知中,他将武器收起来之后,就开始了缓缓的退步,一点点的在不引起别人注意的情况下,退出了人潮之中。
存在是不同的,存在是不可能一样的,存在也是不可能复制的,化身、分身即是不同。
也只是尤歌给予的假象罢了,完全将恐虐的内心包裹,那些愤怒表现也都是来自于混沌红印的外露罢了,这本身上就已然处于绝对压制的他,何须给予恐虐任何外漏的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