洪山从破旧的帆布包里掏出一个小本子和一支笔:“苏小姐,你给我留个电话和地址。我老婆康复了,我们一定要登门好好谢谢你。” 钱叔给陆薄言开了近十年的车,早就摸清楚陆薄言的脾气了,他突然这样,一定是有十万火急的事情,于是什么都不问,迅速下车。
陆薄言的神色顷刻间沉下去:“简安。”低沉危险的语气,似在警告苏简安。 但心里还是着急,她只想马上见到陆薄言,一己之力却冲不破记者的包围,而记者们还在用尖锐的问题逼着她发声
“随你。”陆薄言说,“如果觉得累,申请长假回家休息也可以。” 这时,病房门被推开,苏简安乖乖回来了。
电话很快就接通,先传来的却是舞曲和男男女女混杂在一起的近乎失控的欢呼声。 下班后,苏简安没有坐徐伯的车,而是自己开车回去。
她多少算半个执法人员,很清楚规定让他留下来是违规的。 意料之外,陆薄言没有大怒,他目光灼灼的盯着苏简安半晌,只是“呵”的冷笑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