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没有确切结果,”助理回答他,“可能因为关键证人没能出席。” 询问到这里,事实已经很清楚了,纪露露和其他四个女生的确对莫小沫动手。
“我也不相信你杀了人。”祁雪纯说道。 “我询问纪露露,也是合理合法的,”祁雪纯寸步不让,“要不你就在这里等等,要不你现在就去投诉我。”
祁雪纯这才将司俊风拉到一边,冲他竖起了大拇指:“司俊风,我认识你以来,今天你做的事情最对。” 话已经说开,莫子楠没什么不能承认的了,他点头,“我担心你们知道后把我赶出家门,再也不认我……”
祁雪纯低头喝药,却感觉左边脸颊火辣辣的,仿佛一道火光停留在上面。 奇怪的是,那个袭击游艇的人,为什么也会有会员铭牌?
“有话直说。”司俊风不耐。 “地毯上那一滴血从何而来,你给个解释。”祁雪纯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