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雪纯目光如电：“妈，这是您的经验之谈吗？”

司俊风沉默片刻，忽然说道：“孙教授，其实我也是一名被精神控制的患者，你不想将我作为一个研究对象吗？”

接着十几杯酒下肚，司俊风扛不住了，“你等等，我要仔细想想，我不可能答不出来。”

“呵~”忽然，公寓门口响起一声嗤笑。

“民事诉讼，就是不用坐牢的，对吗？”莫小沫问。

但孙教授很不高兴：“你怎么能擅自闯入我家！请你出去！”

门铃声让伏案工作的孙教授微愣，他记得这个时间自己并没有安排访客。

两天后，老姑父来到司云家。

祁雪纯汗，他怎么就能猜到，她刚想说司爷爷有义务配合工作呢。

司俊风也没立即走，坐在车里打电话，询问有关祁雪纯申辩会的情况。

气氛变得有点微妙。

“你让我放弃祁雪纯就是不行。”他不想再废话，说完便转身离开。

程申儿紧紧盯着她：“你只要离开他，他就会和我在一起！”

她故作调侃：“这么快就安慰好你的小女朋友了？”

莫小沫惊讶：“祁警官，那件案子不是了了吗，跟学长有什么关系……”

她忽然转身，一把抓住他的衣料：“他为什么骗我，为什么骗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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