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只是满足观众对我们的好奇。”陆薄言把水拧开递给苏简安,“不喜欢的话,我可以叫他们走。” 她和苏亦承在她被下了药的、她完全主动的情况,还是什么都没有发生?
陆薄言的唇角勾出一个满意的弧度:“很好。” 唐玉兰起先跟苏简安一样,对麻将一窍不通,认为那是一种规则复杂的赌钱游戏。
苏简安试探性的说:“等这边结束了回家,我想问你一个问题。” 汤饭菜都上桌盛好,苏亦承也收拾完毕从浴室出来了,他换上了一身笔挺的西装,同品牌的深色领带,连步履之间都透出从容和稳重。
她拨了拨头发,推开门:“进来吧,简安还没醒。” 陆薄言没有醒过来,只是紧蹙着的眉头渐渐松开了,恢复了安眠的样子。
“要你管我。”苏简安撇了撇嘴角,打定了主意不理陆薄言,却又忍不住抬起头来,“你昨天没吃饭是不是?” 陆薄言对她隐瞒,她承认自己感到失落。但是她也不想追问陆薄言。总有一天,他会亲口告诉她那些过去的,就像向她坦白心迹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