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什么时候，大家都学得很“聪明”，一次测试的分数不重要，不招惹纪露露才重要。

祁雪纯唇角的笑意加深，低头将白色爱心小熊拿了出来。

这些问题不说清楚了，她跟他没完。

程申儿离去后，她才问道：“你是什么人，为什么要袭击我们？”

“你确定他是江田？”

……

然后，领导将这一堆卷宗推给他，“这些都是悬案，交给你了。”

她没法理解程申儿的脑回路，怎么有脸说出这样的话。

他从上司的办公室回来了。

祁雪纯微愣。

司俊风挑起眼角，一脸坏笑：“你等我回来，就是为了说这句话？”

“这位是姚老板，南方人，”美华满面笑容，“老姚，这位就是我跟你提过的布莱曼了，足球学校的项目就是她的。来，大家坐下来谈。”

“你还知道他的什么情况？”祁雪纯追问，“他家里还有什么人？”

“他在公司里做的事，你都知道吗？”祁雪纯问。

这是他为了达成目的必须做的事情吗？

一番话把祁雪纯问懵了，吃在嘴里的烤串顿时失去了香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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