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太过温柔,太过顺从,她的一再退步,导致他的控制欲一而再的升级。
程申儿瘦弱的身躯瑟瑟颤抖,她的脖子细到,祁雪纯稍微用力就会被折断……
纯白的蛋糕,上面顶立着一口孤傲的白天鹅。
因为两人正好都是对买买买没啥兴趣的人。
但她及时叫停,胳膊的伤处还打着厚绷带呢,那些不是她这种病号能想的。
“找到了,”阿灯流着汗说,“祁少爷这几天都在酒吧里,喝到酒精中毒,酒吧老板已经把他送去了医院。”
他果然在这里。
“前所未有的手术?”路医生扯下口罩,“我就清理了一个后脑勺的流血,怎么就叫前所未有了?”
经泪流满面,“对不起。”
好吧,“你想怎么做?”她再次妥协。
他只恨自己当初年幼,不能保护自己的姐姐。
他抓起她一缕头发,放在手里把玩。
祁父还能安排她做什么事,不外乎就是过来和司总见面……
但她想解释,他便暂顿脚步。
他的嘴角轻扯出一个讥笑,自己怎么就混到今天这样了……
“别急嘛,我们不是还有其他准备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