泪水不知不觉从眼角滚落，滴在他的手指间。

符媛儿一阵无语，终有一天，她真的会精分吗？

一个但凡智商在线的人，都不会用自己常用的手机号去干这件事。

再醒来的时候，她听到程子同低低的说话声，“……她打电话找你了，确定她说的是已经找到泄露底价的人？她有没有说是谁？你让她将对方的资料告诉你，你是按照我的吩咐核查……”

严妍听她说了刚才又碰上程子同的事，顿时笑了，“符媛儿，你发现了吗，程子同现在已经占据了你大部分的脑容量。”

他对她，也算是上心了。

这个话题一开，负责倾诉热线的同事每天都忙到没时间吃饭，社会版点击率也创下历史最好成绩。

“什么事？”他稍顿脚步。

她再也忍不住，“哇”的一声哭了出来。

符媛儿回到公寓，已经是深夜了。

她听到程子同的声音，但她无法回应，整个人既感觉轻飘飘的，又感觉摔在泥潭之中难以站起。

陈旭忽然意识到自己说的话有些太直接了，他面上露出几分困窘。

等会儿，她就会回到他身边，跟他一起回家。

“符媛儿，我生气了。我会惩罚你的。”

程子同没有继续问。

唐农不说话，他仔细打量着秘书，直到秘书被他看得发毛，她蹙着眉不满的说道，“你看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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