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好，”程奕鸣嗤笑一声，“你的确很忠于自己，接下来还有好几天，希望你都能诚实。”

她明白他这一声嗤笑的意思，她多管闲事了，没事干嘛来关窗，他会不会着凉，跟她有什么关系。

“你不听我的了吗？”严妍看着她，眼里已有泪光闪烁。

严妍诧异。

秘书摇头。

这是刻在记忆里的一种形状，不是她想忘就能忘记的。

程朵朵走出房间时，只有她一个人。

“呵，我就知道。”

白雨曾说过的话在她脑海里不断闪现。

趴在地上的傅云这才有了动静，她抬起脸，泪眼婆娑的看了看程奕鸣，忽然抬手指住严妍，哭着质问：“我跟你无冤无仇，你为什么要这样对我！”

等她打完电话，严妍早已没了身影。

囡囡乖巧的点头，小手往严妍的手里塞了一个东西，才又摇摇晃晃跑开了。

严妍双目圆睁：“你们怀疑我给她下毒？”

“……要这样。”

她只好掉头，跟着白雨往程家折返。

病房里只剩下程奕鸣和严妍两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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