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妍：……她都割腕了，还能做到什么地步？

她赶紧转回头，紧紧闭上了双眼，娇俏挺立的鼻子下，柔唇也抿成了一条线。虽然符媛儿的意见对严妍来说会很重要，但这件事的症结在于程奕鸣。

她静静等待深夜，忽然，门外传来一阵细碎的脚步声。“好了吗？”符媛儿问露茜，于翎飞已经累了。

多少有点疼，特别是酒精触碰到伤口时，跟往伤口上撒盐没什么区别。所以，“上次我说祝福你和于翎飞，我是真心的。我希望以后我们相处，是以钰儿父亲和母亲的身份，而不是其他不必要的关系。”

她不要求严妍做什么，她自己做就行了。为什么她的人生要配合他呢？

如果她晚走五分钟。程奕鸣不出声，不答应。